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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成果|刘力超等 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探析

  • 2024-04-15

往期推文中,我们为大家推出了多个主题的中心研究员成果(公众号主页菜单栏“学术动态—研究员成果”中可查看)。

本期将继续为大家推出“档案知识服务理论与实践”专题,相关成果有以下5篇:

  • 钱毅《基于U型曲线重新审视档案信息化工作》
  • 聂曼影等《档案跨媒体知识服务应用研究》
  • 于英香等《面向知识服务的文书档案知识聚合模型构建》
  • 刘力超等《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探析》
  • 李泽锋等《面向知识服务的干部人事档案知识库构建初探》

本期分享的论文来自刘力超等的《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探析》。

研究员简介

刘力超,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工程师。兼任中国人民大学档案事业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数字人文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电子文件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文档知识图谱构建、文档数据化、基于深度学习的文本信息挖掘与组织、档案开放审核。

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探析

刘力超1,2,曾静怡3

(1.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北京100872;2.中国人民大学数字人文研究中心,北京100872;3.南开大学商学院,天津300071)

摘要:叙事可视化应用于馆藏照片档案能够更好地传递载体背后的故事,充分发挥数据价值,参与文化记忆构建。针对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研究存在的方法、路径不明与实现思路不具体问题,探索以故事为中心的馆藏照片档案可视化设计与表达方法,总结为总体叙事可视与双重视觉叙事两个方面,以为馆藏照片档案更好开发利用、增强文化数字传播力、支撑文化记忆构建提供一点思考。

关键词: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讲故事

引文格式:刘力超,曾静怡.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探析[J].档案学通讯,2023(5):36-42.

分类号:G270.7

作为可视化的一个研究分支,叙事可视化(Narrative Visualization)重点关注的是叙事方法在可视化技术中如何应用能够更好地呈现与解释数据,易于受众接收,从而达到某些目的。近年来,叙事可视化理念被应用于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领域,取得了一定成效。尤其是在实践业务中,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或多或少采取了讲故事的方法,并应用可视化手段进行呈现,推动相关机构有效参与文化记忆构建。但是,目前尚未有关于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针对性研究,关于具体叙事如何应用于馆藏照片档案可视化中进而更好地讲述馆藏照片档案历史、记忆与故事,在方法层面尚无相关探索,在工作开展层面尚无相关规划。2022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强调促进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集成运用先进适用技术,增强文化的传播力、吸引力、感染力。[1]探讨叙事可视化在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中的应用,既能更好地发挥馆藏照片档案的社会文化记忆构建作用,也是对文化数字化战略的重要响应。

在“问题—发展”双向形势下,笔者拟基于实践案例总结分析问题,在叙事可视化理论下探索以故事为中心的馆藏照片档案可视化设计与表达方法,从而为馆藏照片档案更好开发利用、增强文化数字传播力、支撑文化记忆构建提供一点思考

01

相关研究

故事叙述(Storytelling)在可视化领域应用由来已久。2006年,迈克尔·沃尔法特(Michael Wohlfart)[2]提出将讲故事思想引入可视化领域,分析了故事叙述的具体应用要点。在此基础上,叙事可视化与可视化叙事(Visual Narrative)提出。叙事可视化与可视化叙事表述不同,本质一样,关键在于将讲故事与可视化充分结合,具体实践中表现为形式上的可视化和内容上的叙事性,可视化分为界面可视化和跨媒体运用两个方面,叙事性从叙事主题、叙事结构、叙事视角、叙事语言4个方面进行考察[3-4]。爱德华·席格尔(Edward Segel)与杰弗里·希尔(Jeffrey Heer)[5]提出,在可视化的背景下,故事叙述和叙事可视化是分不开的,叙事可视化技术包括杂志风格、带注释的图表、分区海报、流程图、连环画、幻灯片和视频。杰西卡·赫尔曼(Jessica Hullman)与史蒂文·德鲁克(Steven Drucker)[6]研究了叙事可视化的序列问题,提出了一种图形驱动的方法,用于自动识别要线性呈现的一组可视化中的有效序列。马修·布雷默(Matthew Brehmer)与李奉信(Bongshin Lee)等[7]以时间线为切面,探讨了故事可视化表达的三维设计空间。朝乐门等[8-11]研究了数据故事化的模型、关键技术、可视故事化的方法等内容。

叙事可视化在数据新闻领域应用较多,学者们针对数据新闻在内容上如何实现讲故事和数据的可视化形式进行了研究。[12-15]其关键在于数据可视化对于传统新闻叙事的突破,形成了线型、组合型和交互型叙事模式,以及相关性、对比性和演变性的叙事逻辑。针对纪录片的叙事可视化学者们也开展了相关研究,如贾德·布拉德伯里(Judd D Bradbury)和罗珊娜·瓜达尼奥(Rosanna Guadagno)[16]探讨了纪录片的结构和技术,以及它们如何应用于用视频构建叙事可视化的实践。扬·乔瓦内克(Jan Chovanec)[17]基于印刷新闻纪录片,探讨了序列新闻照片如何排序与组织,从而影响话语的模式。近年来,叙事可视化在历史文化领域有一定探索,如谢玉雪[18]探讨了基于国外典型国家档案馆的线上展览数字档案资源的可视化叙事服务模式,曾静怡等[19]从时空、主题、场景维度构建了历史照片档案的叙事可视化呈现框架,潘晟[20]对近现代报刊地图的叙事性和可视化呈现进行了研究。值得指出的是,数据新闻领域与历史文化领域的叙事可视化研究存在本质区别,主要在于:数据新闻的叙事可视化本质是“生产”,是新的信息传递;而关于历史文化的叙事可视化本质上是“再现”,即故事不是新创造的,而是发现、重新讲述与传递。目前,关于叙事可视化如何用于历史文化资源的“再现”研究较少,尤其是针对具体类型资源如照片的研究仍比较欠缺。但是,实践领域已有一些工程化应用的思路。梳理已有的应用逻辑并分析其面临的问题,能够更加明确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理论构建的方向。鉴于此,笔者将基于实践案例总结分析问题,在此基础上探讨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

02

当前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问题分析

实践层面,叙事可视化理念在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中的应用主要有两个方向:作为方法;作为目标。然而,综合来看,无论作为方法还是作为目标,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都存在一些问题,亟待解决。

2.1国内外实践概况

国外相关实践主要从主题聚合的层面对照片档案进行组织与呈现,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以故事图文形式对照片档案进行可视化展示。如澳大利亚国家档案馆网站设置了“档案中的故事”栏目[21],该栏目采用图文形式进行呈现,以主题进行归类,对战争、移民、收养等主题故事进行阐述。二是在一个主题下形成相关照片档案的汇集,以瀑布流形式展示。如加利福尼亚大学开发的CalisSphere门户[22],这一项目集成了不限于加利福尼亚州档案馆、图书馆、博物馆等机构与个人的照片资源,在网站上以主题进行聚合与展示。此外,也有一些项目在可视化呈现技术上做了探索。值得一提的是荷兰国家档案馆开发的“记忆宫殿”二期项目“眼球捕手”,该项目将照片档案与其背景档案(包括经过数字化的书籍、手稿等)联系在一起,在“记忆宫殿”展览中虚拟地图的基础上进行了3D转化,实现了照片档案的创新性信息展示。[23]

国内相关实践已经有意识地从照片的主题属性和时空属性出发,对照片档案进行叙事性组织与可视化构建,线下线上都各有特色。线下以老照片档案展览为主要形式,如广州市档案馆的《光影广州兰台存迹——广州市档案馆馆藏声像档案展》、浙江省档案馆的《“档案见证全面小康”展览》等,很多高校档案馆也开展了校史老照片展览。各级各类档案部门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理念应用的线上实践较少,主要是网站瀑布流展示为主。笔者所在研究团队一直关注照片类档案资源的挖掘、组织与呈现,积累了一些实践经验。如北京老照片档案时光机[24]针对北京老照片档案设计了4条展示主线,包括基于内容的专题主线、基于地图的位置信息主线、基于时间的时间轴主线与基于图文的瀑布流主线,在数据特性与可视化形式之间做了一个基本映射;安徽大学数字记忆网[25]对历史照片档案进行了叙事性组织与可视展示,设计了安大地图、九秩风雨、时光记忆等产品框架,实现了历史照片档案的多样化开发;吴宝康学术名人知识库[26-27]对吴宝康先生的人物照片档案进行了故事化的情节构建,通过构建档案图像流,探索人物关系知识图谱构建,最后实现基于知识图谱的档案数据故事化。

2.2主要问题

叙事可视化理念的应用都是为了实现照片档案更好的开发利用,以讲故事为形式,辅以可视化手段,支撑文化记忆构建。但是,客观来说,当前叙事可视化理念在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中的应用仍比较初级、成效有限。这一结果可以追溯至两个问题:方法路径不够明晰,实现思路不够具体。具体而言:

其一,很多项目都是在工程化思维下开展的,理论凝练不足,叙事可视化应用表层化。一方面,基于馆藏照片档案资源秉性特征所形成的叙事逻辑框架尚不清晰;另一方面,项目都较为关注页面呈现效果,即注重可视化呈现的网站美观与展示形式,而对于数据挖掘、故事化叙事逻辑的探讨较少,用户交互也涉及较少。

其二,叙事可视化作为一种方法,应用于馆藏照片档案能够促进其更好地开发利用,凸显照片档案价值。但是,叙事可视化同时也是一种目标,即需要考虑如何更好地实现叙事可视化。目前,这部分实践探索较少。以项目推进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固然是一种好的载体与方式,但还未能影响从而优化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模式。从照片档案开发利用工作的长远发展而言,还需要探索更具体的思路。

基于此,本文引入叙事可视化理论,尝试提出一套科学的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为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目标实现提供参考。

03

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总体设计

根据叙事可视化的研究焦点,其分析框架可以分为两个部分:模块分析与综合分析。模块主要关注叙事和可视化的凸显程度,即内容的组织与可视化形式的选择;综合主要关注叙事和可视化的结合程度,重点在于可视化形式如何更好地传递叙事。这给本研究探讨馆藏照片档案的叙事可视化方法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笔者采取面向对象的方法设计思路,基于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目的和自身特点,将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设计为总体叙事可视与双重视觉叙事两个部分。其中,总体叙事可视对应模块分析,双重叙事可视对应综合分析。

3.1总体叙事可视:以故事为中心,以可视化为落脚

总体叙事可视面向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的目的。对馆藏照片档案而言,以故事挖掘为基础、故事讲述为形式、辅以可视化手段实现资源的深度开发利用,支撑文化记忆构建是最终目标。因此可以明确的是,故事是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中心,可视化是落脚。总体叙事可视方法包含两个部分:面向照片档案内涵挖掘的故事化叙事路径;面向照片档案故事呈现的叙事可视化框架。具体方法要点如表1所示。

3.1.1面向照片档案内涵挖掘的故事化叙事路径

面向照片档案内涵挖掘的故事化叙事路径具体思路可参考曾静怡等在吴宝康学术名人知识库研究中提 出的情节驱动的故事化叙事路径:在故事性要素解构与情节单元表示的基础上,基于叙事性线索进行建构,形成不同的情节叙述。[28]其中,故事性要素一般解析为人物(代理)、事件、其他存在、时间与空间,情节单元可分为事件情节单元、场景情节单元与实体情节单元;叙事性线索包括叙事时间、叙事空间与叙事主题,情节生成结构可表示为线性结构(鱼骨形)、画面结构(花瓣形)与网格结构(蛛网形)。

3.1.2面向照片档案故事呈现的叙事可视化框架

作为时间空间化的产物[29],照片具有显著的时空属性和主题属性,因此面向照片档案故事呈现的叙事可视化框架可以具体分为时空叙事可视化路径与主题叙事可视化路径进行探讨。

时空叙事可视化路径主要基于时空表示技术,将时间和空间整合,面向时间叙事结构与空间叙事结构进行构建。有关时空表示技术的研究已有不少,如本杰明·巴赫(Benjamin Bach)与皮埃尔·德拉吉切维奇(Pierre Dragicevic)等[30]提出时空立方体表示技术可以转变成不同的时空可视化(仅包括空间或时间的角度),通过展平、切割、移动与拉伸等操作,将多维数据集的3D形状转换为可读的2D可视化。伊娃·迈尔(Eva Mayr)与弗洛里安·温德哈格(Florian Windhager)[31]进一步提出了5类时空表示技术,包括多个协调视图、动画或幻灯片放映、颜色编码的图层叠加、图层并列、时空立方体表示;进一步,从历史角度提出了4种基于时空角度的叙事可视化视角:并列(对照)、动画(幻灯片)、叠加、时间轴。基于已有研究和实践,笔者总结,时空叙事可视化产品框架主要有并列(对照)、动画(幻灯片)、叠加、时间轴、瀑布流、GIS地图、时空立方体等。

主题叙事可视化路径具有显著的“实体-关系”特征,主要基于知识图谱技术将同一主题的内容聚合,构建知识图谱的形式来进行可视化表示。主题有抽象与具象两种阐释。其中,人物、事件等都可以统称为主题,是主题在具象化层面的体现;基于内容的总结与凝练,则属于主题抽象化层面的表达。这里所指的主题是广义的主题概念。馆藏照片档案知识图谱具有维度性,根据不同的维度如人物、事件、事件呈现出不同的中心、分布与走向,由此,基于不同维度的知识图谱,能够实现不同主线的图谱应用与基于特殊类型知识图谱的故事化叙事研究。从已有研究和实践,笔者总结,主题叙事可视化产品框架主要有图文表示、故事图集、瀑布流、叙事图谱等。

3.2双重视觉叙事:注重故事粒度与视觉粒度的结合

双重视觉叙事面向馆藏照片档案特有的视觉特色。值得指出的是,照片本身具有视觉意义,且叙事可视化最终也用视觉方式呈现,因此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实际上属于双重视觉叙事,方法设计也需重点体现这一方面。已有研究在图像的视觉叙事研究方面取得一些成果,建立了基本的图像叙事分析框架。冈瑟·克雷斯(Gunther Kress)与西奥·范·列文(Theovan Leeuwen)比照韩礼德(Michael Halliday)功能语法,建立起图像的叙事分析框架,认为图像可以体现3种意义:再现、互动、组篇;[32]后经克莱尔·佩特(Clare Painter)、詹姆斯·罗伯特·马丁(J.R.Martin)与伦恩·斯沃思(Len Unsworth)发展为:概念、人际与语篇。[33]其中,概念意义关注视觉过程的建构,其核心是人物关系、事件关系与背景关系的建构;人际意义关注图像与读者之间的关系,包括聚焦、情感、氛围等系统;语篇意义关注的是版面布局问题,其核心是文字与图像的关系。考虑到馆藏照片档案在视觉意义方面存在的两个方面问题:对文本的重视,对视觉的忽视;上下文信息的缺失,用户的解读的多样性。因此,双重视觉叙事方法主要包含两个部分:面向内容组织的双重视觉叙事思路;面向主体交互的双重视觉叙事思路。其中,内容组织面向概念意义与语篇意义进行设计,主体交互面向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进行设计。具体方法要点如表2所示。

3.2.1面向内容组织的双重视觉叙事思路

面向内容组织的双重视觉叙事聚焦馆藏照片档案与视觉故事之间的关系。因此,在探讨这一维度的视觉叙事思路,需要首先作两个假设:已有照片档案视觉故事与未有照片档案视觉故事。

已有故事的双重视觉叙事以故事为导向,强调已有故事的再组织。已有故事的再组织的关键在于馆藏照片档案的序列(增删重排)以及叙事可视化框架的组配与选择。其中,序列是视觉叙事的重要因素,既关注事件的顺序问题以及照片的前后顺序问题,其本质为一种序列艺术。这种序列艺术实际上也属于动态上下文,能够传达组织者本身的意图,引导用户理解。照片序列加上3.1.2中叙事可视化框架的组织,能够实现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多种可能。

未有故事的双重视觉叙事以照片为导向,强调新故事的生成。其关键在于上下文应用与叙事图谱构建,以及叙事可视化框架的组配选择。值得指出的是,“照片只是按下快门一刹那间的记录,从正面讲,它的一刹那的情况具有长久的意义,但从反面来看则既没有解释前因,也没有预示后果”[34]。因此,上下文应用对于照片叙事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在此前的研究中,笔者分析了上下文应用于照片档案叙事3个层面能力:资源发现、内容理解与意义阐释,并提出基于上下文知识图谱的照片档案叙事实现思路受到实体与关系动态影响,其叙事模式主要体现在实体聚合与关系驱动上。[35]从而,在不同叙事模式下产生的照片档案故事同样结合3.1.2中叙事可视化框架,能够实现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多种可能。

3.2.2面向主体交互的双重视觉叙事思路

传统的故事呈现,囿于故事创作与故事接收往往不是连续进行的,时间的断裂造成故事的讲述一般是二分的,完全作者驱动,或完全读者驱动。叙事可视化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使得作者与读者在某个故事讲述的时空同在。因此,故事的讲述必须找好作者驱动与读者驱动的平衡与交互。基于作者驱动与读者驱动的叙事研究,爱德华·席格尔(Edward Segel)与杰弗里·希尔(Jeffrey Heer)[36]提出了3种叙事可视化模型,包括马提尼酒杯、互动演示幻灯片结构、向下钻取故事结构。从叙事可视化呈现的主体维度来讲,笔者总结为两种呈现形式,包括纯展示型的静态可视化、强交互型的动态可视化,关注的是视觉故事与用户之间的关系。

静态纯展示型的可视化交互结构类似于马提尼酒杯,其茎秆代表着单一路径作者驱动的叙述,而玻璃杯的张开嘴则代表了通过读者驱动的互动性可能实现的路径。马提尼酒杯结构首先由作者驱动的叙述起作用,然后再由读者驱动的交互发挥作用。[37]在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中,纯展示型结构主要由故事创建者进行展示规划,对照片进行整理组织,一方面,通过适配的叙事结构进行叙事性文本准备,另一方面,根据关系进行照片的叙事排列,呈现形式一般为线下展板、线上展览、专题网站、特色网站等。其中,专题网站立足于资源内容主题以及用户需求,优先组织经典、有展示价值以及时代特点的资源、具有新颖性与特定价值;特色网站针对不同载体的资源聚合,例如老照片网站,根据不同主线对照片档案进行分类组织与可视化展示。[38]纯展示型的故事呈现具有相对稳定性,故事专业性强,层次丰富,呈现度高。

动态强交互型的可视化交互结构,以向下钻取故事结构为代表。向下钻取的叙事可视化结构通常由故事创建者提供一个通用的主题,然后允许用户在该主题的特定实例中进行选择,以揭示更多的细节和背景故事。[39]故事创建者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主动权在用户手上,由用户来决定故事怎么讲。主要形式是线上,通过构建交互白板,可以提供给用户进行故事创建的平台与工具。近年来,市面上也开发了相关故事地图工具,可供学术研究参考借鉴。如美国西北大学骑士实验室(Knight Lab)开发的StoryMapJS(https://storymap.knightlab.com/),这是一个免费工具,可帮助用户在网络上讲述突出显示一系列事件的位置的故事,通过在地图上添加内容,能够实现基于地图的故事呈现;Esri开发的ArcGISStoryMaps(https://www.esri.com/en-us/arcgis/products/arcgis-storymaps/overview),通过自定义地图讲述故事,将文本、照片和视频添加到现有的ArcGIS地图图层和Web场景中,创建易于发布和共享的交互式叙述。在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中,这一结构实现的关键在于交互白板的构建。基于交互白板,用户可以根据推荐性主题或者是关系,进入深入挖掘与创作。具体的交互方式可以有以下两种:一是预设故事讲述模板,添加照片档案及其相应解释性文本;二是提供事件序列或叙事图谱,秉承“总览为先,缩放过滤按需查看细节”原则,由用户决定呈现哪些照片,再与之对应提供相应的事件、时间、地点、人物等实例信息,以及相关联的照片档案。此外,值得指出的是,随着媒介叙事的发展,游戏也成为强交互的一种重要方式,如寓教于乐的严肃游戏。虽然形式不同,但可以认为游戏也是一种交互式的思想,不再另述。

04结语

作为承载个人记忆、集体记忆乃至社会记忆的一种媒介形式,照片既是对历史、文化、传统等静态的展现,同时也是保留和凝聚个人或群体共同文化传统的价值观念的重要手段。[40]对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方法进行探讨,既能丰富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研究,反过来又能优化实践应用,更好地指导工作实践。但是,从理论到实践的指导情况,在本文中未有涉及。对此,笔者也将持续跟踪新方法、新策略实际应用情况,以实现理论与实践的双向修正。

致谢:本研究得到中国人民大学校级计算平台支持。

作者贡献说明:刘力超:研究选题提出,论文修改,最终定稿;曾静怡:论文撰写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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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载《档案学通讯》2023年第5期,

经杂志社授权后发布。

【学生研究员学习感悟】

叶尔达纳:文章所提的双重视觉叙事概念,让我意识到在处理馆藏照片档案时,我们不仅要关注照片内容的历史和文化价值,更应利用现代可视化技术加大照片的视觉叙事力度,以此激发观众的共鸣和情感。这种方法能有效促进观众对档案内容的理解和感知,进而加深对文化遗产的认同感和归属感。特别是在方法路径不明确、实现思路不具体等问题上,文章提出的以故事为中心的可视化设计与表达方法,指引了我在未来研究中如何结合理论与实践,寻找更有效的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路径。

刘思良:本文从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实践出发,总结发现了叙事可视化作为方法和作为目标,在馆藏照片档案开发利用中存在的亟待解决的问题,一是方法路径不够清晰,二是实现思路不够具体。基于此,作者对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进行了设计,提出总体叙事可视和双重视觉叙事两条路径,并分别详细列举了实现的方法要点和技术工具。在信息化的时代大背景下,如何更好地挖掘、利用和展示馆藏照片档案的价值,更好发挥馆藏照片档案的社会文化记忆构建作用,成为了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课题。本文无疑为这一课题提供了系统的实现思路。

王元新:本文创新之处在于首次提出并系统化地构建了总体叙事可视与双重视觉叙事的理论框架,明确了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的方法和路径。此外,强调了用户的互动性和参与性,尤其是通过双重视觉叙事的讨论,体现了在现代数字化环境下对用户体验重要性的深刻理解。文章所提出的方法和框架不仅为馆藏照片档案的叙事可视化提供了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南。这也启示我们应寻找并表达档案背后的故事,以增强信息传递的深度和广度。在数字化时代,应更加关注和利用用户体验,以促进跨学科融合与创新,共同构建和传承文化记忆。

毛宁:作为数字人文视域下可视化研究的重要分支,叙事可视化为馆藏照片档案等历史文化资源的数字化开发与利用提供了新的理论视野与实践路径。该研究在系统整合馆藏档案叙事可视化理论概况、实践成果、现存问题、分析框架的基础上,提出了由总体叙事可视与双重视觉叙事构成的馆藏档案叙事可视化方法,在总体叙事方面,将故事生成与可视叙事相结合,促进数据故事单元的挖掘重构与可视化呈现。在双重视觉方面,将故事粒度与可视粒度相对齐,支持数据故事的多叙事走向与多主体交互。旨在为文化数字化战略下馆藏照片档案叙事可视化范式构建提供参考,以数字人文思维与技术赋能其传播力、吸引力与感染力的增强,实现社会记忆与共同文化保存利用的数字化变革。

【本期学生研究员风采】

叶尔达纳

刘思良

毛宁

王元新

潘洁敏

张茜雅

文案:叶尔达纳 刘思良 毛宁 王元新

校对:潘洁敏 张茜雅

排版:卿非

审核:钱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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